是清晰在目,于是再无法平静,翻身下床,打开许久未写的日记写道:没有你的消息我实在痛苦,不知伤害你的心没有----哪怕只告知这一点也好。这样写完后觉得心里的空洞又有所增大。我认命地往自己杯里倒了约十公分高的二锅头,喝完上床,一觉睡到天明。
翌日九点醒来,浑身酒气,不得不冲进浴室洗了澡,刮了胡子,然后把前一天洗的衣服拿到阳台上去晾。外面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一派秋高气爽景象,门口水杉树上,一只花斑猫懒洋洋地舔着爪子,赌气般瞪着浅黄色眼球,没好气地看着我,大概我那洗得掉色的牛仔裤挂在湿漉漉的栏杆上很煞风景。
晒完衣服,看看时间,十点还未到,于是从写字台上拿起马赫•恩斯特的《认识与谬误》到阳台,在靠背椅上坐了,沐浴在温润的阳光下,沉了心来读完一章。说实话我并不爱读这类学究气十足的东西,而且即使静下心来看了也未必能真正理解其内容,只是觉得若现在不看点东西就无法心平气静,就无法好好思考我今后的出路,哪怕可以从中学到或悟到一点微乎其微的真理,也算是万幸。但我知道现在的我根本做不到这点,只能肤浅的将上面一排排黑铅字转化成无意义的语句生硬的拖进脑子里,对于那些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