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构造根本无法感受到那热量到底有多少,不过那确实起了作用,我恢复了镇静,定睛往门外看,可狭窄的楼道里别说是人,连看起来会动的东西的影子都没有,我果然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
我悻悻地扫了一眼楼道上方连成一片的蛛网,低头正准备脱鞋关门,却看到脚边一个白色的信封折射着刺眼的高光。我不禁自嘲地苦笑一下,想必刚刚的声音就是它掉落时发出的,我还真是笨蛋一个啊!
不知是谁寄来的,我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捡起信封,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寄信人的落款处歪歪斜斜地写着“韩梦楠”三个字,我转过身,随手带上门,脑子里一片空白,也许心中有一份窃喜,但另一个更真实的可描述的感受是:一瞬间觉得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耳边仿佛有一整栋“双子塔”轰然倒地的巨响传来。
我机械地摸出一支烟来,走到厨房打开煤气灶,把香烟放在火上点燃,烟草一接触到天蓝色的火苗就发出嘶嘶地呻吟声,一屡青烟随之腾起。我给自己冲了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坐到写字台前,双手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哆嗦了半天,总算拆开了信封。
你最近过的还好么?
梦楠这样写道,
请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