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而凹陷下去。
“出了什么事?”我问。
“没什么,刚刚旅行归来,今天原本准备在男友那里过夜的,却和他大吵了一通,不得不到你这儿避难来了!”她不无感伤地叹了一口气,啜了口冒着白雾的咖啡。
“是……这样吗----”
“他说我无缘无故失踪了一个多月,害他担心。可之前当我和他说起我生父过世的消息时,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全是他自以为是的见解,我一气之下只身出门旅行,不和任何人联系。现在回来,本以为能与他和解,可没想我带着睡衣和毛巾去到他那里,准备和和气气地同他睡上一觉,然后为他烧一顿香喷喷的饭菜时,他竟冲我大发脾气,说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想到他’,我的心都凉了,干脆同他痛痛快快地大吵一架,”慕雪把杯子放下,使出全身力气伸了一个懒腰,那动作的幅度似乎是想连下半辈子的懒腰都一次用掉的样子,然后冲我笑道:“还说想变得更成熟点才来见你呢!看来我失策啊!呵呵!”
“经历本身就是一种成熟,不必想太多!”我本想说点安慰的话,却不知为何说成了大道理。
“你说得再好听也没用啊!反正啊!我今晚是赖定你这不走了!”
“好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