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真难琢磨,我苦笑着看她离去的身影,“对吧?”我蹲下身子拍拍老哈里的大脑袋,它用近似无奈眼神地抬头望望我,仿佛在说“我也不知道!”
晚餐过后,两人延续前一天的惯例,随意在沙发上或坐或躺,聊天喝茶看电视,我则心无旁骛地在厨房做水果拼盘。仔细算来,在酒吧当男侍的一年半里,这也确实是我学到的一项拿手技能,虽然不是什么非常了不得的技术活,但也并非一天两天便可学会的简单玩意。我绞尽脑汁,把所有我会的花样都用在了这盘水果上,十多分钟后,当我端着它们出现在客厅时,卢姐咂着嘴嚷开了:“我说,江流,你也不赖嘛!做的像工艺品一般,我都不忍心吃了!”
“还行吧!酒吧里这可是便宜货,放眼望过去,几乎桌桌都是这样的。”我并非在说谎,这确实是大路货。
“怎么说都好,算我没白期待,”她拿起牙签叉了一片菠萝递给半躺着的梦楠,问道:“是不?”
梦楠笑而不答地接过菠萝片,瞥了我一眼,见我正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她,慌不迭低下头看那水灵灵地一盘东西。她这种害羞模样总是令人无比心动。
“你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卢姐忽然插开话题问。
“看书,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