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不可思议的落寞来。
“对了,卢姐,”看着她脸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我不禁问道:“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样的乡下呢?”
她先是一楞,仿佛未理解我的话语般,呆呆地看着我,然后转过头去。
“抱歉,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试探地问。
“没、没有,”她开玩笑一般迅速转回头来,摆摆手道,“呐,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不是----突然啦!只是想到了,所以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胡乱地问了出来。纯粹的思维没跟上表达。”我说。
“咦----?没想到江流你也会有脑袋这么不灵光的时候?”卢姐像是又找到什么笑料一般很开心的笑道。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偶尔也会这样嘛!”
“你说偶尔?”
“对呀,偶尔,总不能天天这样的,不然真要被人当低能来看待了。”
“想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说来话长。”
“什么?”我问。
“就是你问的问题嘛!”卢姐很认真的看着一脸惊愕的我,“就是说,我也有偶尔想把这些不常说的往事说给人听的时候。”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