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姐依旧是那种凝重的神色,让我觉得空气压抑极了,“可我不这么认为呢!”她出神地望着我前额上面的头发,半晌不说一句话,我刚想说点什么,她突然凑近前来,轻轻从口中呼出气来吹着,然后就伸手过来,等我意识到时,只见她用两指捏着一根轻软的绒毛朝我微笑,“我说,你刚才真是够搞笑的啊!”
“让你见笑了!真是对不起了啊----!”我尴尬地故意拖长最后一个语气词,好歹是缓解了刚才压抑的气氛,不过却是拿我自己做靶子。
“哎!你刚才说的可是自己的想法?”她的眼眉稍稍舒展开来,已不再是刚刚那凝重的表情。
“算是吧。”
“其实说的没错,不过让我来分的话,可能会更简单点。”
“如何简单呢?”
“你瞧,这第一种,若把人作为区别其他所有生物的类别,那么人类与他们之间的爱该算做异类之爱,可对?”卢姐摊开左手的五指,并用右手掰下左手的大拇指数道。
“唔----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这样。”我笑着赞同。
“然后呢,人类之间的爱就该是同类之爱了,对吧?”
“嗯嗯,的确是这样。”我说。
“可觉得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