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做你自己的事去。”不留情面地打发他。
朱纪心里扎挣一会,面上终不露出愠色,有礼貌地站起,讪讪离开。
朱孚看着他远去,才淡问:“子澹兄,快沉不住气了。撤郡说得简单,稍有不慎闹得乌烟瘴气,不是好玩的。”他说着起身手反剪在背,放眼望向璃园深处。
白鹄舫里,朱璧对杨柳极热情,问东问西,杨柳尴尬地应下十六日同去白马寺庆祝准提菩萨圣诞的邀请。
杨柳急于摆脱她的询问,回头望望外面道:“怎么不见你七妹呢?”
“杨姐姐问她作什么,难道杨姐姐喜欢和她说话,不喜欢和我说话?”
杨柳陪笑:“怎么会呢。”
偏偏朱璧定要问个牙白口清,杨柳急得无法,同好含糊道:“好了,好了,我最喜欢你还不行么。”
话虽说得称心如意,然而朱璧定要磨缠她半日才允人去叫朱璺。
杨柳心里纳罕这个六妹很难缠。
及至朱璺进来时,三个人气氛尴尬,聊不到三句,以两姐妹的不欢而散收场。
原来朱璧在杨柳面前字字讲根基,讲家庭门第,含沙射影地说杨柳家里没根基,被她哥哥看中是高攀了。朱璺就替杨柳报不平,驳斥她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