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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跑到玉楼春(妓院)眠花宿柳,那些莺莺蝶蝶还故意来我府里招摇过市,弄得人尽皆知,把我气个半死,这也还罢了。他得罪的人太多了,高祖皇帝哥哥不和他计较,别人可未必不记仇啊,这么作下去,将来他到哪寻活路呢?”
提起这个驸马爷,金乡公主一肚子委屈,喋喋不休理论了半天,她抱怨过,哭诉过,最终失望。
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可恨她和他还有个孩子。
驸马得罪的人太多了,比如说,得罪河内温南宫家族的事就不知几件了。
因为征蜀将军南宫昭在意朱璺,金乡公主才更加留意庶女。
她打算把人情做好,将来宜安若能派上用场,为她寻一条后退之路也未可知。
老夫人对驸马的作为也听闻过,她当初就很反对把独女指配给伊夫人吊儿郎当的儿子李晏,无奈婚是太祖亲自拟定的。
也就这样凑合过日子了。
有了前车之鉴,老夫人在孙女们的婚事上慎之又慎,一定要筛选出品德俱佳的人物来,明家叔夜就是老夫人看中的女婿候选人。
老夫人捻珠,听她女儿水深火热的控诉,摇头叹道:“阿荣,这是命啊,奈何不得。随缘自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