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了一个好女儿,谋反的罪责南宫府担不起,还请你收回这幅画,挂在自己家里。”
言外之意是皇帝是朱家的皇帝,南宫家没有觊觎之心,还是别在试探了,挂在朱家才顺理成章。
郭夫人面露尴尬,心里却甚是得意。
庶女这次不死也难活了。
杜老夫人看着朱璺面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一语未发,不禁凄然,哎,是生是死,随缘自适吧。
那道士说要去庵里避难,现在想想果然是最好的出路。
半晌,老夫人才轻咳一声,道:“宜安,你怎么说?”
朱璺面色惨白,道:“老夫人,我画的不是什么湘妃、娥皇女英。宜安再笨也不是傻子,就算借给宜安十个胆子,宜安也绝不会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朱璧笑道:“这画里的两个并肩的美人,敢情不是出自你手?画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母亲可是千叮嘱万叮嘱的,绝不能有这种心思,你胆子可真大,仗着昭叔叔和王夫人喜欢,得寸进尺,画这个明面上来暗示王夫人。是想让昭将军纳妾吗?”
郭夫人十分尴尬道:“璧儿,说话注意分寸。”
原本只是一层窗户纸,一下子被朱璧捅破了,王夫人面色凝结成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