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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都说你是最公正不过的人,那你怎么不说清楚我六姐去找你所为何事?”朱璺不服气道。
“宜安,你六姐毕竟是你的六姐,为何你咄咄逼人?我想你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呵呵,那明公子就错了,我是以直报怨的人。可不是白莲花。”
白莲花?
明康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比方?
见他不懂,朱璺又笑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公子,我最后一次奉劝你,少来南宫府,也少和赵士季来往,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明康苦笑道:“我以为你会自己自己谢我,没想到却是为差点害你死去的长姐来谢我。”
朱璺看了一眼他,便觉得眼前的人美得不忍直视,她侧目道:“大姐是被陷害的,朱璺是被误会,两个事情不同的性质。大姐的事情如果你不解释,她可能从此会声誉受损。如果不是你,大姐的清白谁能帮她洗清。”
明康笑道:“我并不为她,而是为我自己。世人都道我,对别人的看法误解不在乎,不解释,但是也有我在乎的时候。”说着,他又冲她笑一笑,转身出门。
天啊!那一笑,只对她,而她正好迎上他的目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