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突然郭夫人从旁边的院子里走过来,看了长乐一眼,目光悄转犀利的扫过朱璺全身,见她今天已穿了昨天老夫人特意赏赐的新衣,十分碍眼,那衣裳料子是新进的贡缎,原本是打算给嫡女做一套的,谁知道,老夫人指明了要把这件料子给庶女。
朱璧一见到她母亲,得意地凑上前挽住郭夫人胳膊,睨着岳青珊,告状:“母亲,她对我不敬,还让我给她下跪道歉。”
郭夫人明知长乐的话添油加醋了,并不追究,目光更加严厉地盯着对面碍眼的庶女,冷笑:“是吗?这么目无长幼,谁教你的?”
长乐的一面之词抵得上十条证据。
宜安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说多了落下话柄,只会让郭夫人故伎重施,捉住她说话的漏洞,于是淡淡道:“母亲,房姬是父亲认可的姨娘,刚刚六姐对死去的房姬不敬,就像母亲教的长幼有序,我在劝六姐别目无尊长,要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郭夫人刚到嘴严厉的责骂被呛回,面皮似笑非笑,拉着亲生女儿的手,道:“长乐,你是堂堂的沛王爷嫡女,为何跟身份下作的人扯上关系?有父亲和母亲就够了,余者一概不要再理会。”
“我记住了。母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