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放肆道:“孙女不敢乱说,确实是看到了母亲所说的异象。”
老夫人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了,刚到嘴边的茶没尝一口,重重放在楠木茶几上。
众人唬了一跳,朱璧自悔不迭,怔怔地看着老夫人。
半晌,郭夫人先解围道:“老夫人,长乐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合适,可是长乐也是为了整个沛王爷府好,老夫人看在嫡孙女一片赤诚之心上消消气。”
老夫人刚才喝茶时,被长乐的话说得来不及细细咽下那口茶,吞咽得仓促,这时呛住咳嗽了几声,吓得荣姑姑忙推开长乐,上前摩梭安抚老夫人的后背,道:“母亲,长乐一时不懂事,母亲别往心里去。”
丁夫人也缓缓道:“是啊,老夫人,乐亭主不如安亭主懂事,老夫人就不要和乐亭主计较了,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老夫人您喝口茶,我尝了这茶果然是好,还想再讨几杯喝呢。”
朱璧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
她和那个庶女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丁夫人这么说,无形中抬高了庶女,贬低了她,她心里怎么不恨。
因此,又瞪了一眼宜安。
宜安这时也顾不得看她,眼带焦急看着杜老夫人。
老夫人止了咳,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