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桃哆嗦着跪着,往前移了移,靠近她一步开外。
“再靠近点!”朱璧厌烦地呵斥了一句。
秋桃只好往前又移了一下,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她的心里直打鼓,凶多吉少,本想今天明叔夜到来,亭主心情很好,不会发脾气,谁想大清早就拿她开刀,她眼睛一闭,横了横心,低着头,像只待宰的羔羊驯顺地听天由命。
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发髻,突然就把发髻上的宫花拔了下来,那支宫花是宫里新堆出的花样,绮纱堆制的,下面以铜针束着,是之前亭主赏给她们的。
原本要赏府里的姑娘,亭主拦了下来,直接赏了丫头婢女们,那个庶女不配。
突然间一阵钻心的痛涌上秋桃的心头,亭主攥着宫花的铜针直往她的后背戳。
她痛得哭叫不得。
“亭主,奴婢知错了,求亭主饶命啊!”秋桃带着哭腔道,她能感受到后背一股血腥涌出来,沾湿了刚上身的衣裳。
朱璧扔下宫花,怒呵道:“滚出去!在院子里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秋桃战战兢兢地起身,满面泪容,十分狼狈地退了出去,跪在院里的角落里。
“活该,敢惹亭主生气,活得不耐烦了。”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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