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找到真相了。
在第十五重的时候，林暮感觉到了莫大的阻力。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是觉得极其艰难了。
神识再继续往里渗透，已经是极其困难，举步维艰。
林暮极力催动神识，继续向着更深处渗透而去。
倏然，林暮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起來。
他仿佛是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一样。
看到眼前一个个漂浮着的小球。
这些小球宛若是天上繁星一样，相互间都是隔着一些距离。
看起來，这距离也不是多么狭小。
“这就是灵力因子么。”
林暮惊叹不已。
他不放心，又是将神识聚集到其中一个小球上，想要探索出这个小球里面，是否还别有洞天。
但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是无法探索进去了。
这下林暮几乎就是可以断定，这些小球，就是苏韵所说的灵力因子。
只是，他感觉这些灵力因子之间的缝隙，并非是那么小。
两个灵力因子之间的缝隙，几乎还能再放得下三个灵力因子，都是绰绰有余。
林暮这才想起，他探察的是自己的灵力。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