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说了一句,我听后有些黯然,是阿,我永远不知道他的底细,这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把我卖了我可能都替他数钱的人,我伸出手,“再见,”他微笑着看着我,嘴角上扬,大步的离开了我住的房间,是阿,从那以后,我们在没见过,我喊他冰哥,而他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也从不记得,
我把两万存在了银行,我不知道该干点啥好,剩下的一千块,我找了一个洗浴中心洗了洗澡,按了按摩,花了我一百多,我龇牙咧嘴的付了帐,走出门,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还是没出息,”我笑着哼着曲,回到了住的地方,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天气一天天的变热,我买了身简单的衣服,白色短袖,黑色大裤衩一双人字拖,活生生一副屌丝样,大街小巷的转着,吃着最爱吃的大盖饭,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而我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菜菜的身上,
裴楠早就知道了,我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八个月,而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裴楠第一次来找了我,带了些凉啤酒,敲开房门,走了进来,随手把啤酒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我看的电视,笑了一声,“你还看新闻呢,”我撇了撇嘴,“我只是想看看,我大冰哥能不能被抓走,”裴楠听后一脸不解,“谁?”我摆了摆手,“说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