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我觉得你应该也不会在乎吧,在那种特殊情况下。”
“对,”梅菲斯承认,“如果是乌瑟尔老师,他绝对不会同意刑讯;如果是希欧,他大概会犹豫很久,但最终还是会同意一试。不过当时在场的是我和谢诺,我不会犹豫,谢诺也不会。”
“那不是很好么,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那家伙非常顽固,无论我们怎么折磨,差点都把他弄死了,他依然不肯开口。”
“这样啊,确实很麻烦,”琼恩想了想,“他的家人呢?是否知道点什么?”
“他的妻子,还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当时也在我们手上,”少女说,“但我们确认他妻子对其真实的间谍身份毫不知情,对他的工作也一无所知。女儿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是清白的。”
“他爱他的家人么?”
“就我们所知,非常爱,尤其是他的女儿。”
“那么,”琼恩欲言又止,“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但是……”
“我知道你的想法,”她说,“你想用他的妻女做威胁,逼迫他招供是吗?”
“嗯,”琼恩说,“我觉得这是条路,不妨一试。但我确实不知道你是否会同意。”
少女侧了侧脸,“当时谢诺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