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倘若不提这一茬,万一她杀了个回马枪呢?死道友不死贫道,搅混水总是不嫌多的。
莲女手一抖,险些将茶杯弗到地上,声音不知不觉高了几度,道:“封印师?哪里有封印师?”
孟帅第一次见她失态,不由暗自奇怪,道:“就是隔壁那家啊,你们都没找过他?”
莲女缓缓道:“你说真的,对面那家人,是封印师?”声音虽缓,却不似之前淡然,反而有一种出奇的凝重。
孟帅道:“反正他自己说他是封印师。”
我师父说他是不学无术的学徒。
这话当然不能说。
莲女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在思考,过了一会儿,转头问向那嬷嬷,道:“这位小公子的话当真?那屋里住了什么人?”
那嬷嬷道:“小姐,这小……小孩子怕是胡说八道。那屋里先头住了一对母子,没半点出奇。现在么,是座空屋。”
孟帅道:“空屋?他搬走了?”
那嬷嬷冷笑道:“早就搬走一年多了。那房子废弃了,你不知道?”
孟帅一怔,陡然一股寒气升了起来。
莲女看了看孟帅,又看了看那嬷嬷,道:“今日打扰了。我们回去吧。”说着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