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客观上不允许,要么就是主观上不愿意,大概也就不出这个范围吧。”
姜期没听过什么主观客观,但大体能明白她的意思,略一思忖,道:“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我是既不允许,也不愿意。勤儿,你果然想要进京吗?”
姜勤反而奇道:“离开凉州,直入中枢,那不是爹爹的夙愿么?”
姜期道:“父帅有志于此三十年矣,也不差一日两日。我问的是你。”
姜勤道:“我?我……我不想。倘若我想,刚才我就不会自己回来了。”
姜期点头,道:“今日你若不回来,我也不允许你上京。现在上京,名不正言不顺,只能任人摆布。有朝一日,你我一同上京,堂堂正正策马进了玄武门,就算是天子,你愿意怎样就能怎么样。”
姜勤长出一口气,道:“真有那时,我还和他胡缠什么?罢了,知道是爹爹的大计我就放心了。”她摇了摇头,突然又道,“只是便宜了唐家,太令人不爽。”
姜期笑道:“谈不上便宜不便宜。我们和唐旭心照不宣罢了。他在中央,我们南进,两家互有照应。只能说方向不同。”
姜勤道:“难道我们两家是盟友?那我和唐羽初的争端算什么?”
姜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