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然而我继续整理他的书信的时候,却翻出一封其他的信件,略一对比,发现许多字句用词都是一样,分明就是那人写的。”孟帅道:“谁?”姜勤又拍了一下桌子,咬牙道:“唐羽初。”孟帅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不好。”姜勤眉毛立起,道:“当然不好。那封信出自唐羽初之手,可她写的是什么?要我进京,去杀她自己,哪有这样的事?分明是用心叵测的阴谋。不只是对我的阴谋,更是对我姜家的阴谋。因为这封信里虽然有甜言蜜语,但许诺的条仵,和皇帝给我爹爹的密信如出一辙。倘若这封信是假的,那封信能是真的么?”
孟帅点头道:“其中有诈。”
姜勤道:“必然有诈。按理说圣旨已下,以如今的情势,爹爹也很有可能入京。如果只是一般的征召,有圣旨就够了。可他们还嫌不足,又写了这两封信来,生怕我们不入京,可见压根就是冲着我姜家来的。说得天花乱坠,不过就是要诓我们入彀而已。他们处心积虑骗我们入京冇城,用心何等险恶,自然早在京冇城布下了天罗地网,兄长虽然武艺高强,但势单力孤,身陷险境,如何能够脱身?”
孟帅点头道:“是不妙啊。”他这半年在护军府,其实就是在姜期帐下做事,姜期能力不必说,且待人真诚,深孚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