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播于海内,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要迎接您,当然至少要这样的依仗。依我看来,这还是寒酸了呢。”
那中年人先是疑惑,随即也拈须微笑,道:“咸光堂有心了。咱们封印师素来出地,他这么一弄,倒有点红尘里的虚热闹,罪过。也是本堂好清静,这才故意来的简慢了些。主人这样大张旗鼓,倒是令本堂羞愧了。”他拍了拍衣襟,道,“这一路穿的随便了,应当换一件好衣服才是。”
肃儿笑道:“您只管走吧,只有大俗人才会看衣服好坏呢。您就是穿了破衣烂衫,也比那些穿绫罗绸缎的俗人强上百倍。您放下车帘吧,等人家来请您再下车,不然好像您没那个身份似的。”
那中年人放下车帘,道:“罢了,你赶车过去吧。”
马车前行,眼见能看见对面的人影了,那肃儿伸头一看,却见那群人都身穿公服,头戴乌纱,竟是一个个官员。旁边更有兵丁执戈把守,盔明甲亮,威风赫赫。不由得暗自紧张,手心出汗,心道:这是走了官面儿了么?太厉害了。我可不能紧张,要撑得住场面。
又行了一射之地,迎面行来一对兵丁,领头的似乎是个小校,指着马车喝道:“干什么的?”
那肃儿跳下马车,道:“这里是白鹭堂大人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