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胜一筹。”
就听吴王重重的哼了一声。孟帅虽然完全搞不懂情况,也猜到输了的肯定是他的人。
皇帝笑道:“爱卿说说凭据。“
姜期道:“这位柳剑选手想必是长于剑法,手中虽无剑,但手上一招一式,都是剑法的路数,而不是拳法。即使如此,也用得轻松飘逸,游刃有余。只是他这门剑法虚大于实,不易速胜。反观这位杜鹏选手,明显长于拳脚,小开天掌法刚猛无涛,但他打起来过于追求掌风刚硬,往而不复,颇为伤身。恐怕再打百招以上,会不战自溃。”
他不但眼光不弱,记忆力也甚好,那两位少年都只报过一次名姓,他都记了下来,随口点出。
吴王又哼了一声,道:“杜鹏还有绝招未用,倘若用了,必能一举克敌。你知道什么?”
姜期道:“臣确实不知道,多谢殿下指点。”说着自己坐下了。
吴王被他晾在场中,老脸通红,喝道:“好跋扈的小子,老子和你父亲喝酒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其实姜期虽然是下一辈,但也三十多岁,不算年轻,按说吴王年过花甲,确实有倚老卖老的资格。只是他养尊处优,从不涉及军旅,估计连姜廷方的面都没见过,喝酒云云,自然是随口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