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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之中,只听见哗啦哗啦的铁链拖地的声音,两人的脚步声都被这刺耳的声音淹没了。
田攸在前面走,孟帅落后半步,两人都是皱着眉头,似乎各怀心事。
田攸突然脚下一停,道:“小兄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孟帅摊手道:“我何曾紧张过?”
田攸道:“是么?那你于嘛离着我这么远?还落后半步,要保持着最好的视野,是不是要偷袭啊?”
孟帅道:“我不走前面,是因为我这个人不习惯走前面。万年吊车尾嘛。
田攸道:“哦?不习惯走前面,是因为做人家的属下的习惯么?”
孟帅心道:你脑洞还真不小,我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你都给我脑补出身世来了。当下道:“就像您说的,后面走着,视野比较好。”
田攸目光一动,道:“小兄弟,你介意把来往的经过说一说么?在下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
孟帅道:“可以啊。”
在进来之前,他早已编了一大套说辞,等着被人盘问。其实这套说辞虽然主旨是假,细节却有九分真,譬如他和田景莹与田庚三人坐船来到会场,试剑大会的进行,后面大荒高人一一登场,转而变为升土大会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