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冲动了而已。
冲动就要付出代价,一旦把事情揭开,就没有再转圜的余地,结果就是他被人压在地上,进行一场几乎不可能赢的对质。
事到如今,他只得说谎,道:“阿瑶亲口跟我说过,她做的封印的思路。我也亲眼看见她完成了一角的印图,虽然没有窥探到全貌,但你今天所做的,分明就是这个封印,你还能否认么?”
田景莹淡笑道:“哦?你看见?你知道?证据呢?”
方轻衍气恼万端,却无计可施。他现在已经冷静不少,能安排一些策略,但对方比他更冷静,根本不与他多废话,也不接他的诈语,只咬死了证据二字,他没有证据,说再多的话也没用。
他咬牙道:“阿瑶的封印有我作证,而你的封印呢?你说那封印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田景莹笑了起来,道:“怎么,你叫我自证清白么?真是好笑了。无端端出现一个人,拿出一个罪名扣我,我就要一本正经的拿出证据来自证,那我还有时间做事么?你指认,当然是你举证,天下岂有这样空手套白狼的好事?退一万步说,倘若你有本事,把我制住,逼我来举证,我只好勉强答应,可现在被人打倒在地的可是你啊。你一无凭证,二无本领,只是一条异想天开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