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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下兔起鹘落,于净利索,堂堂一个副将就这么身首异处。
从始至终,龙城只有一个动作,而他身后的骑士们除了出手的那两个,始终静静的,连一个动作都没有。
其他人没反应,跟着副将的几个稗将随从俱都吓坏了,其中一个叫道:“你们……你们要造反吗?胡将军是……是东山营的左大将……”
龙城后面那将领冷冷道:“副将而已,竟敢藐视大帅,已是死罪。何况白日饮酒,触犯军法,死有余辜。”
那稗将颤巍巍的倒退几步,道:“白日饮酒……又有什么……军法了?”
那将领纵马上前几步,刷的一声,抽出长刀,指向那稗将,道:“你喝了没有?”
那稗将一个激灵,大声道:“没有我滴酒未沾。”
那将领看向龙城,龙城稍一点头,那将领喝道:“那你上来回话。”
那稗将脸色发白,走一步停一停,又走一步,那将领喝道:“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你也配当军人?站过来,要不然就死。”
那稗将连忙连滚带爬过来,大声道:“末将……王雷见过镇国将军。”
那将领喝问道:“李伏龙将军何在?”
王雷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