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够了。”
孟会凌道:“你就那么讨厌他?为什么?”
钟不平道:“当然因为是你的儿子,光看见他想到你就够难受了,况且他占用了我的时间,就因为他,我在瓜陵渡一困十二年,剑道寸步未进。就为了你这个小崽子。”
孟会凌道:“在瓜陵渡困了十二年,为什么?”
钟不平怒气冲冠,喝道:“什么为什么,你真的忘了?”
孟会凌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道:“我当初头脑受了点伤,很多事情都模模糊糊的,当时……啊”他突然浑身一震,道,“当年在街上……”
钟不平呸道:“忘了就是忘了,拿着头脑受伤当借口,令人恶心。当年我不过在茶摊上坐一坐,你带着两三岁大的小崽子跑回来,对我是怎么说的?”
孟会凌眉头紧锁,似乎在费力的将记忆从最深处一寸寸拽出来,道:“我当时说:±兄在这儿啊?太好了,我有点急事,你帮我看着这孩子,我去去就回。,”说到这里,他骇然道:“你为了这句话,在那里等了十二年?”
钟不平呸了一声,道:“说去去就回,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老子把当年的茶摊买下来,盖了房子,寸步不离,一直等了十二年,就为了看着你那小崽子。老子掐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