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不像是被拉裂,反而像是舞台的大幕徐徐拉
一股淡淡的白烟从中弥漫,顷刻间缭绕四周,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花庆深连忙后退,以袖掩鼻,手中捏住了解毒丸,却不肯退开太远,生怕旁人捷足先登。
过了片刻,白雾散去,雾中依稀看到一个人影,横卧在珍珠中心的台上。
又等了片刻,白雾终于消散,人影终于清晰起来。
只见珍珠中间,有一白玉做的几案,地下雕成波浪形状,波浪头上雕着一个打开的珠贝,贝中侧卧一人。
那人头戴黄冠,身穿道袍,披着一件羽衣,像个出世的道人。五官端正,相貌如生,五缕长须垂下,神色怡然,便如睡着了一般,与生人并无丝毫区别。他一手托腮,侧身横卧,加上一身打扮和隐隐出尘的气质,犹如水墨画中高卧的隐士。
花庆深忍不住慨叹,这待遇果然不同。那陪葬者被吸成了人于,身上只有单衣蔽体,这主人的尸首却保存的这么好。他出身世家,也知道一些保存尸首的方法,但还没有一种有眼前这么好的效果,栩栩如生都是少说了。
但他也只是感叹一句,目光立刻往下移,只见那道人托腮的手上戴着一枚玉指环,以他的眼光来看,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