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淡,道:“想要挟制我徒儿威胁我?你试试。”
白蝶散人立刻熄灭了心思,道:“我不知道这位……这位小哥是您老人家的高足,若知道绝不可能对他无礼。”
水思归道:“你尽管无礼。倘不是你一路不安分,对这个无礼,对那个无礼,只老老实实找个坑埋下去,谁能找到你?无非你不甘寂寞罢了。”
他淡笑道:“说来你和我这徒儿也算有缘。我上次下来找你,意外失忆,便收下了他。这次却是他引我找到了你,可见一饮一啄,自有天数。”
白蝶散人抖了一下,道:“我知道终究逃不脱天数,可您为何一定要找到我?界中水族无数,都受您差遣,您何必在意区区一个小贝?”
水思归道:“我并不在乎你。我只在乎自己的面子。十万水族个个都安份,只有你出逃,不抓回你脸面何存?”
孟帅听得脸上一阵发烧,心道:这也太直率了。
水思归道:“其实恢复记忆之后,我倒反应过来,抓你的确不是不是什么大事,乃是一件屁事,不值得我特意去费精力。若非今日再见你,我已经把你忘了。不过见到了你,若不抓你,倒有些辜负了这番运气,给我回来吧。”
薛明韵凑在孟帅耳边道:“这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