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至越发气恼,道:“输了还是好事?”
朱徽冰扫了一眼主席台,目光无法穿过竹棚,只停留在表面,道:“昨天我父亲把我叫过去,叫我这几日切莫要惹黎佑生。黎佑生的家里有人下来了。”
韩凤至汗毛一竖,道:“他家里……就是那个……”
朱徽冰道:“一元万法宗的黎家,东方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韩凤至呼了口气,道:“果然是他家,可是为什么突然下来人呢?”
朱徽冰道:“不知道。父亲告诉我,他家的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看黎佑生的性情就知道,分明不是好货。若这次输了才好,赢了岂能全身而退?还不如故意输了一筹,让黎家不要找他麻烦。”
韩凤至摇头,道:“你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比斗,是签了生死文书的。他们立赌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做见证。孟帅若是输了,他不死也要残疾。”
朱徽冰道:“残疾了总比死了好。一人死总比全家死好。”
韩凤至愕然,道:“全家死?”
朱徽冰道:“株连全家,那不是一元万法宗的传统么?别说外人,我听说他们自己内斗,都是一茬一茬的死人。什么长老家族,支柱家族,今天威风赫赫,明天说不定血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