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代表着深不可测的底蕴。自己费尽心力培养出来的尖子,对对方如同路边野草,一茬又一茬,春风吹又生。
吞下挫败感,焦南山还维持着不动声色的笑意,道:“如此本庄就收下了。贵宗准备了四件封印器,是打算上场四人么?”
慕恒九哂然一笑,道:“既然是游戏,我就不上场了。”
他说的虽然简单,也没露出异色,但每个人都能读懂他隐藏的意思——
这等水平的比斗,根本用不着我出场。
众人脸色越发难看,北方世界武者脾气本来就暴躁,之前是被一元万法宗唬住了,但一层层的郁气早就堆叠在胸口,这时又被如此轻蔑,便如砸碎堤坝的最后一击,哪里还忍耐得住?只听啪的一声,有一声酒碗落地的声音,却是有人把一整碗酒泼在地上。
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大片人群轰然站起,黑压压连成一片,对擂台形成包围之势。
焦南山虽然怒火中烧,但他的城府又不是常人可以比的,喝道:“于什么?坐下,这是我们北方待客之道么?”
他是大雪山庄庄主,底下多是大雪山庄的人,多年的威信让他能做到令行禁止。即使下座都喝了酒,也还没有到醉酒闹事的地步,各人只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