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他道:“我并没有误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冰峰行事坦荡,问心无愧。慕兄信不过,自行下山,我不阻拦,若信得过,留在山上共商大事,我自以礼相待,不敢怠慢。是去是留,都在慕兄一念之间。”
慕恒九道:“好,孟兄爽快,请带路去拜见梅园主。”
孟帅伸手道:“慕兄请。”
一转身,孟帅暗道:没想到那小子留了一手,居然透露信息给慕恒九知道。听慕恒九的意思,他并不知道什么具体消息,不过谁知道呢?也许他掌握了信息,只是不说。
看来关键,还在宝镜身上。
找到了宝镜,万事皆无。纵然范真宗的死被发现了,那是梅园主人惩罚一个不守规矩的小辈,就算一元万法宗也不会如何在意。倘若找不到宝镜,就是没有范真宗的事,一样会被兴师问罪,岌岌可危。
说到底,大事面前,范真宗不过渺小的棋子,也就值孟帅和慕恒九几句口头争执了。
到了外面,几个庄主并弟子都等在外面,孟帅忙告罪,请他们一起去了正厅。
正厅上,林岭和尚素天并排就坐,最中间空了一张椅子,那是留给千古孤独的,他不会来,但为表尊重,谁也不能居中而坐。
慕恒九带着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