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喜欢孟帅这孩子。”
孟帅也觉得林岭想多了。空倘若真有宝镜,直接拿出来扔在哪里不行?非要埋下这样的因果,等着孟帅的点灯去求取?这等弯弯绕,高深莫测乃至装神弄鬼的手法,要是林岭做出来,那是丝毫不奇怪,但是空——孟帅虽然连他的面都不曾直面,但隐隐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不过他也不能直言岂非,尚素天当然可以,孟帅可怕林岭恼羞成怒,道:“纵然空前辈是这个意思,我却想挑战一番。”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不管空是不是这个意思,孟帅都不愿意把宝贵的机会用在这里。他总觉得用在外人的事上,就是辜负了空的一番心意。他宁愿在某一天,自己达到了足够的境界,可以与空平等相交,再请他出来,愉快的见一面。
尚素天道:“你不用那个机会,要挑战空峰?你想好了?稍一不注意,可是送命的事。”
孟帅道:“弟子愿意一试。”
林岭默然,良久道:“也罢。或许这样空更高兴。”
尚素天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你要去,就是代表北方去,千钧重担压在你身,只让你孤身冒险,恐有不忍。”
孟帅道:“我不需要同伴,也没人能跟我同路吧?”
尚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