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路线不多,上一次众人也是走的这条路,谢离记忆力不错,又有心,本是记熟了路线的,这时却不免疑惑。
孟帅道:“你记得不错,我也不记得有这么个碉楼。”他若有所思道,“碉堡这东西,不是随便修的。莫不是这小一年的时间,一元万法宗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倒不奇怪,一元万法宗是个无时无刻不出幺蛾子的地方。他们对外蛮横,对内凶残。内部时不时爆发的内斗都是真刀真枪,腥风血雨的,甚至可以上上下下清洗一轮。而这种伤筋动骨的清洗,几十年甚至几年就可以来一轮。旧势力衰落,新势力崛起,这种沧海桑田的轮回更是好像一部史书。
虽然只离去了小一年时间,说不准一元万法宗就会闹出什么大事,也可能现在还在持续,别看外围还算平静,里面还不知怎么闹呢。
这时,只见碉楼的门一开,有人走了出来。
孟帅停住雪橇车,静静的等着。
只见碉堡中出来了一小队人,领头的远远就喝道:“什么人?”
孟帅稳稳当当的报名道:“北方弟子孟帅,与同伴等前来参加轮转。”
对面的人一停,道:“等着。”留下两个人,其余的又撤回了碉堡。
过了一会儿,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