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颜一听,更是大恼:“谁和你提当年,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让绾婠躲过这次选秀!你说,皇上都七年没办大选了,怎的突然又心血来潮了呢?逃过了颜儿,却终究躲不过绾婠……”说着便以帕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官致远见爱妻流泪,更是心急又心疼,忙忙劝慰。
“要不咱回姑苏避避吧,什么劳什子官,咱也不稀罕。”陈颜流着泪哽咽地劝说丈夫。
官致远看着满脸泪痕的妻子,又想到自己的小闺女,心疼又无奈道:“夫人,我又何尝在意这一官半职,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逃到哪儿去呀?”
“那么唯有一个法子了,”陈颜停止呜咽,正色道:“找个好人家,尽快完婚。”
“这……”
“爹娘,你们别想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参选去。左右是要与个不相识的人成婚,皇帝的条件难道不是最好的吗。何况,若是幸运的,皇上看不上女儿,被撂牌子了,许还有出宫的机会,再不济也就当几年宫女,年满就回来了。女儿不想这样随意的将自己的终身托付于一个不相干的男子。”女子声线柔美,一番义正言辞却说不出的动听。细看之下,年方二八,虽还梳着少女的垂鬟髻,形容尚小,然就这样未施粉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