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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傅宣朝着早已没人影的方向呆望,傅彻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宣,这次大选,你也去吧!”
“哥哥,你说什么呢?”傅宣明显一愣,强装镇定。
“我还不了解你吗?从小便认定了他。你今年也二十了,是参选的最后年限,别耽误了自己。”
“哥哥,你都知道,可他却不明白。”傅宣无奈一笑:“也许他对我根本无意。”
“也可能是当局者迷,你亦从未向他吐露过心意。皇上励精图治,除却登基那年的开元大选,七年来这是第一次。七年前你未及参选之龄,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况且,皇上特在今年下诏,你岂知他不也是在念着你?我朝女子入宫有三途:礼聘、采选、进献。你逢不上采选、瞧不上进献,身份又够不上礼聘。此番再不为自己争取,真要孤老一生吗?”
傅宣摇摇头,凄声道:“哥哥,你讲的这些,我又何尝没有想到。可他若对我有意,这些年早该有所表示,更不会寻着机会就要我出宫,甚至要给我指婚。若只是我一厢情愿,我宁可如现在一般,至少能陪在他身边,彼此间还能自然相处。再说,凭我与他的情分,我真拉不下脸与一群小姑娘争。只要能在他身边,就算一辈子为婢也罢,或许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