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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喜个废物!本宫都明着讲‘纵使皇上不到长春宫也绝不能去延禧宫’,他郭喜就是再怎么想办法也得拦住皇上啊,他还偏就让皇上到常贱人那儿去了!”贤妃接到消息后气急败坏道,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端庄贤良。
“娘娘您犯不着和郭喜那个奴才生气,许皇上过几日便来了。”倩儿小心劝道。
“本宫能不急么?皇上都快一个月没到长春宫了,延禧宫那儿却去了四五次!当初一个小小的采女现在和本宫平起平坐,还抢尽风头,你让本宫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贤妃气急,“偏她还有个云漪!”
“娘娘,皇上只有这一个孩子,自然疼爱的紧,可任长公主再怎么受宠,那也只是个女娃,没什么好担心的。好在宫中除宸妃外再无人诞下皇嗣,娘娘您若一举得男还怕斗不过她吗?”
“你当本宫不晓得这理?可这肚子就是没动静,现在皇上来得越发少了,本宫是有心无力。”
“娘娘,事在人为!”
贤妃冷哼,愤恨道:“说得对,本宫就不信了,还会斗不过她?”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的算计暴露无疑。
延禧宫外掌起了映着龙纹的合欢灯。宫内帝妃二人同榻而卧,却各怀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