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众人纷纷朝那文官看去。在百官队伍的后段,看着二十七八的模样,该是这两年才升上来的。平日里名不见经传,不想,却在今日这样紧张的时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其实,不仅是文武百官,连楚天泽都不由望向那人。楚天盯着那文官看了半晌,问道:“你说的西宁郡的争执是怎么回事?”
那文官倒也没因被楚天泽点名而显得多慌乱,答道:“回禀皇上,西宁郡一直是西境的商贸大郡,不仅是咱们大楚的商人,自允许通商以来,西宁郡内也来了越来越多的西川国的商贩。两国之间,国不同、文化不同、为人处世的习惯亦是不同,是故总免不了时常起些小争执,这在西宁郡并不少见。”
楚天泽问道:“既这般频繁,为何朕从未见到过西宁侯的折子上提过此类事务?莫不是你危言耸听?”
那文官此时才有了丝慌乱,忙道:“皇上,臣绝非危言耸听。臣想,就是因着太过频繁、且也没真出什么大事,所以西宁侯也未将此类事上奏回朝,以免皇上烦心。只是,前几日的争执相对较大,臣以为有必要同皇上提一提,具体情况臣也不知,不过,传言西宁侯已处理了此事,想来也就这两日便会有西宁的折子到皇上这儿细禀了。”
“你的消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