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听着严轶终于控制不住的喝止,顿了顿,随即闭上了眼。他暗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一丝犹豫与心软,不能受他影响。严诚索性不看严轶,一鼓作气继续道:“是啊,为什么我当时会恰好在北地?为什么在上京北地案还未爆发前严轶就已策划要陷害官致远?你们还不明白吗……”严诚扫了一眼殿中众人,冷笑道:“因为我当时被严轶派到北地替他暗地里与北地粮商、水商联系,谋划如何趁国难之机,恶意哄抬物价,好赚取大把的国难财!呵,因为严轶就是北地案的幕后策划者啊!”
宣政殿上文武百官早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是怎样的一个滔天的消息!朝廷一直彻力追查的幕后策划者竟然就是刑部尚书严轶!原本以为严诚说出严轶诬陷官致远的事已经足够惊人,不想这……竟真的还能更惊人!
再看看严轶,早已面如土色,整个人如失了魂魄一般,神情呆滞……与片刻前还在义正言辞、极力为自己争辩的形象判若两人。所有人都看着他,殿中所有眼睛都盯在他身上,那眼神或不可置信、或嫌恶、或痛恨、或解气……
“严轶,你可知罪!”楚天泽语气冷漠道。他不是众人想象中的暴怒。终于到了此刻,可楚天泽连同众人演戏的心思都没了。
严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