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记下了,何太医您放心。”吟秋忙应答道。
何平宁轻点了点头便起身欲走,只是官莞此时却开口了:“劳烦何太医多跑了这一趟,辛苦了。”官莞顿了顿继续道:“这些日子多亏了何太医照拂,官莞的伤病才恢复得这般快,本应该亲自泡壶茶聊表谢意的,只是今日这身子却还是不便。不过我这丫头柳柳的茶艺亦是不错的,何太医不若吃杯茶再走?”
听到“茶艺”二字,何平宁心头蓦地一紧,脑海中闪过一道倩影,不过转瞬便又消散了。何平宁神色复杂地望着官莞,眼前这一张脸似乎与方才脑海中闪现过的那张渐渐重合了起来,何平宁沉寂了许久的心境竟隐隐有了一丝伤怀。
“何太医?”官莞见何平宁久未说话,且瞧着自己的目光似有一种她看不透的情绪,一时疑惑,不由轻唤了一声。
闻声,何平宁回过神,不动声色地隐去了心内的澎湃起伏。其实,他第一次见官莞时心内便存了疑问,只是碍于身份等种种因素,他没有同官莞多说亦没有多问。可经历了方才那一番心潮涌动,他是再没法装做无事人了。虽他仍没想太过直白的问官莞话,但至少得大致问问,解解自己心中的疑问。
何平宁做好打算后便镇定了神色,重新看向官莞的眼神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