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强硬,这回至少得让她也受点小“折磨”。这般想着,楚天泽微挑了挑眉,看着官莞轻声道:“你说要如何让朕不难受,如何叫朕畅快?自然是反着你先前让朕难受,让朕不畅快的行为来了。”
见官莞仍旧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楚天泽不由心下暗道这小女人不开窍,她都说得这般明白了,这小女人怎的还不明白。无奈,楚天泽只得继续提醒道:“你说说,朕先前是为何难受?真为何说背你折磨了?”
官莞闻言,真认真地回想了起来。然而,只稍稍一想,官莞瞬间便红了脸,再不敢同楚天泽对视,忙低下了头。
楚天泽见官莞这般反应,自然看出官莞已经明白了,不由微勾了勾唇角。轻拂了拂官莞低垂着的脑袋,官莞问道:“想明白了?所以,可想好怎么做?”
官莞听楚天泽这般说,头却是垂得更低了,哪里会想好怎么做?楚天泽说他先前是因为……因为那事物被自己折磨得难受,可官莞对那事物一点了解没有,只隐隐知道那是男子与女子不同之处,这要她如何知道怎么做能让它好受?官莞这般想着,更是红透了脸,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楚天泽,更别说要做些什么了。
楚天泽见官莞的脑袋越垂越低,不由蹙了蹙眉。虽理解官莞面对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