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帮你,总得知道一些吧”,陈康杰就像朋友聊天一样,没有任何的责备对方无理绑架自己之意。
“我们是古龙乡的,我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就得知我妈病重,脑淤血,经常昏迷,送去医院,医生说可以手术治好,不过手术费起码要五万”,说道这里,熊自强点起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继续道:“你可能也知道,五万块是一个多么大的数字,我刚转业回来,身上就几百块的转业费,我弟弟又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没钱去上,正好母亲生病,就留下来一边照顾她,一边务农,为此,我去找过乡里,好说歹说,他们最多也只能帮助我们一千,找到区里面,出于同情,我之前在部队也立过一些功劳,二等功三等功都有,民政局为了照顾我,也只答应帮补三千,他们也没钱,这我是知道一些的”,熊自强似乎就是在讲一个伤感的故事,除了语气低沉,言辞还是很连贯,也看不出脸上的悲喜,陈康杰猜测这可能和他受到的培训有关。
“你父亲呢?那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陈康杰继续询问自己关心的问题。
“父亲在我们很小就去世了,我们兄弟两是母亲带大的,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选择去部队当兵,训练和完成任务都很努力,所以多次受到嘉奖,有时候也会得到一些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