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时社会舆论的风向有些变化,主要是由89年的风潮和现在苏联的困境引起的,所以陈启刚也替他们有些担心,毕竟中央现在还沒有一个明确的表态。
“是有些高调了,不过也沒办法,时不我待啊,本世纪的最后十年都会是宏源的超长投资期,这个也是我给欧阳震华的建议,现在世界大环境正在发生复杂的变化,在经济产业上也是如此,过了这村就沒这店了,而且我们黔州要追赶上去,不搞这些大项目也不行啊”,陈康杰平静的说道。
“那么多的资金,其他地区一定会眼红的”,陈启刚深吸了一口烟,说了一句。
陈启刚自己感觉很奇怪,只要谈到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将陈康杰当成孩子看待,而是和普通大人一样,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应该是几年下來,陈康杰的沉稳大气和聪明智慧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也影响了其他周围的人。
“眼红那也沒办法,再说了,真说起來也沒多少钱,合起來才百多亿美元而已”,陈康杰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表情也跟着深沉下來,“我担心的反而是政府的驾驭能力和操守,加上此时的投资,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全省的gdp总和,要做好这些项目,不但需要宏远的能力,也考验政府的办事能力和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