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个年轻的在哪里见到过”,陈康杰随口回道,然后就自己低下头吃东西。
“切,黑人长相都差不多,你当然会觉得见到过,我们住的酒店那层不就住得有嘛”,何婉容觉得陈康杰是小題大做,有些过敏了。
“对了,他们也许就是住我们那一层的”,欧阳震华向那几个黑人朋友看了两眼之后说道。
“不仅仅如此,除此之外,我还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陈康杰微微抬起头,眉头有点发蹙。
陈康杰很自信自己的记忆力的,但是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这次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见到菲尔柯普斯基的时候,那次也是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他,后來证实是在电视上闪动见到过,难道这个年轻的黑人朋友自己重生前也在电视上见到过不成,然而他开起來才二十來岁,这样的年轻黑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记忆中呢。
陈康杰沒有详细的细想下去,因为他被旁边的几个白人青年的谈话给吸引住了注意力。
“奥运会其实只应该我们白人参加”,一个金黄头发的男青年用法语说道。
“是的,这项活动本來就是发源于欧洲”,另一个耳朵上还有耳环的短发黑背心的青年附和道。
“为何只让白人参加。”,旁边一个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