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少女,不用想,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小蜜似地玩伴,绝对不可能是老头的孙女,老头和女孩看起來都不像华人,更像菲律宾人或者马來人。
最右边的就非常好认了,两个身穿的都是阿拉伯白色长袍,一个嘴上留着一排小胡须,一个是络腮胡,脸色蜡黄,典型的睡眠不足。
在赌桌的另一边,站着一个穿着制服挺拔的发牌员,另一边的墙角,站着另外一个漂亮的房间服务员。
“各位,介绍一位新朋友加入,不知是否可以。”,带领陈康杰他们进屋的赌场工作人员礼貌的询问已经正在进行的赌客。
能进入这里的只有陈康杰与欧阳震华,每一边最多只能进入两人,其他的随从人员在隔壁有房间招待他们。
“我们无所谓,人越多越好玩”,两个阿拉伯人中看牌的那个络腮胡盯了一眼陈康杰与欧阳震华,伸开双手无所谓的答道。
“只要有本钱,谁参加都可以”,那位戴眼镜的秃顶老头只是乜了他们一眼,从语气上可以判断得出來,这个老家伙是赢钱的。
“我沒意见”,胖男人将雪茄在水晶烟灰缸戳了戳,语气平淡。
只有那两位西方青年男女对陈康杰他们报以微笑,“欢迎,你们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