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孤零零的手扶木椅。
陈康杰很“懂事”的走到那张木椅前,一屁股做下去,“用如此的手段把我们弄到这里來,我也沒什么好说的了,我可以承认你们要求的所有事情,配合你们的工作,不过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到时候什么签字,画押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大家都不浪费中间的时间和精力”。
陈康杰坐下去之后,办公室的大门就被送他來的两个警察关锁住了。
“呵呵,有意思,你想见我们所长。”,一个警察轻蔑的说道。
“所长,别告诉我你们搞那么大的阵仗是一个所长就可以安排的”,陈康杰将腿翘起來。
“我们所长都不一定肯见你,还想见上级,赶紧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方一拍桌子,企图这能震慑住陈康杰。
此时的陈康杰可不是重生前的小人物,一吓唬就能起到作用,陈康杰对他们这些手段和心理是有所了解的,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妥协。
陈康杰就这么坐着,双眼直视对方,毫不避让,嘴里一句话不说,并且嘴角还是微微翘起,这是一种不屑。
“你不要负隅顽抗,这是沒有任何意义的,最好竹筒倒豆子的好”,双方直视了半分钟,警方的审问人员败下阵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