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将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
自从做了区长之后,陈康杰就特别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走后门的事情基本上就不怎么干,他就算是在地中矿做过副矿长,也只是通过一些其他正当的方式來帮助矿上的发展。
“那是别人,我们可不同,他们家小杰和我们家马伟可是最好的朋友,别人可以不帮,难道马伟的哥哥也不帮吗。”。
马伟在母亲提到他的时候,得意洋洋的昂起头,仿佛做了很大的成绩一样。
“他们是小孩子,小孩子的关系能影响到大人吗,不行的,不行的”。
“你都沒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啊,我看你就这点出息”,马婶对马叔叔的退缩主义相当的不满和鄙视。
“我觉得吧,这事可以先找陈康杰谈谈,看他是个什么意见,陈康杰可是很有本事的,他爸爸最喜欢他了”,刚刚才被夸奖过,马伟很得意,所以主动的帮助分析道。
“对对对,你看你,还沒儿子会想事呢,马伟,今天不上课,你赶紧下山去一趟,将陈康杰请到我们家來玩,到时候我帮你哥哥问问他”,马婶兴奋得站起來。
“好嘞”,能够领到这么重大的任务,马伟很自豪,窜起來就打算往外跑。
“站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