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向研究领域划拨多少资金,由会长说了算”,经过一番快速思考之后,陈康杰说出了这段话。
别看陈康杰沒有设立那个所谓的董事会,但是这笔钱还是暂时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只要控制了钱,其他的就不是问題,至于这笔钱控制多少时间,完全根据长江学会以后的发展成熟度來决定,可以讲陈康杰还是想在必要时能多少施加一些影响。
杜明康也听出了陈康杰的意思,但是他沒法反对,他承认陈康杰说的有道理,要是让外界知道他们这个智库有如此充裕的资金,会让很多人产生很多联想和臆断,再从国人的普通思维上來说,这么多钱,不愿意一下子放到自己的手里,也是情有可原的。
“嗯,是可以这么干”,杜明康点点头,“对了,你们哪里來那么多的资金。”。
“呵呵,这有关系吗,如果我们说是抢來的,您信不信。”,陈康杰端起茶笑着说。
“哈哈,是啊,好像我有点冒昧和犯规了”,杜明康自己摇了摇头,他自己觉得确实不该如此去问这个问題。
从杜明康的话來看,赵志邦也并沒有将陈康杰的底细都告诉他。
“谈不上什么冒昧和犯规,杜先生,我们的钱都不是违法所得,好像从国内來讲,也沒办法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