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过程中实现自己的价值,我比不上这位老爷子,可是也想学习”,陈康杰为了给自己张目,例子都拉出來了。
这位老爷子使井市的“雕虫小技”登上了“大雅之堂”,他不但能玩,也能写,他玩物并研物,他玩出了文化,玩出了一门“世纪绝学”,他被称为“京城第一玩家”,写了很多著作,最后成了一个大家。
“真的有这样的人。”,佩恩当然是不认识王世襄的,所以他有点怀疑。
经世济国的学者很多,国内外都成群结队,但是以玩为目标的,还能玩出名堂,玩出名气,玩成学者的,少之又少。
“当然是真的,性情就像个孩子一样,你看我,就和我差不多,我们就是一类人,不说这些了,你看,像我这么玩的人,能花上千万美元就算是可以的了,你竟然要一亿五千万美元,先生,你觉得是不是狠了点啊。”,陈康杰不想过多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又将话題拉回來。
“这个,,,这个似乎不能算是理由吧,要是别人都用玩的名义呢,难道我们也提供。”,佩恩觉得陈康杰的理由很牵强。
“呵呵,真是那样的话,我觉得你们应该求之不得,有这样一百人,你们就收益十亿美元了,一千人,可是一百亿美元,多的都赚了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