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对了,干爹,我听我爸爸说,你在那边有些不舒坦。”。
“要说不舒坦吧,那也舒坦,每天都沒什么事情干,很清闲,可要说舒坦吧,心里又急得慌,眼看着那么多群众还在等着发家致富,我们上面却整天开会,开会,开会,哎,别提了,我的性子都快被磨沒了”,说起自己的工作,何保国满肚子的牢骚。
“我觉得这问題恐怕出在你的身上”,陈康杰笃定的说道。
“此话怎讲,怎么问題就出在我身上了呢。”,何保国假装不明所以。
官场斗争,何保国可不是菜鸟,光说当年能把着矿务局局长的职务那么多年,沒有些手段那绝对是不行的,他对陈康杰的看法历來都是正面的,晓得陈康杰那么说一定不会是信口雌黄,所以就鼓励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现在是不是又受拉拢,又受排挤。”,陈康杰大胆的断言猜测道。
“这你又怎么知道的。”,何保国对陈康杰的问題不置可否,那言外之意就是陈康杰猜对了。
“这不很明显嘛,你是刚去的,又沒什么根基,所以你是拉拢的好对象,可你又群而不党,让人家不好拉拢,那就只有排挤你了啊”,陈康杰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