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你的父亲本來就是官员,你怎么会说你不懂政治呢。”,这时候史迪威插了一句。
“呵呵,史迪威先生,这话似乎有些不合适,爱因斯坦是物理学家,他的子女就必须懂物理学吗,您是总统先生的幕僚,也是优秀的政治家,您的孩子不一定就会懂得您的这些吧,再说了,我父亲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最多就算是个好点的公务员罢了,政治是大人物玩的东西,例如您和总统先生这样的”,陈康杰温和的反驳道。
“陈先生,那你后來又怎么对日本下手呢。”,kld看了一眼史迪威,然后对陈康杰又问道。
“那还是利益,而且,总统先生,‘下手’这个词视乎是褒义词,那应该叫投资,我一个个人,怎么可能能够对一个国家下得了手啊,跟在你们后面检点便宜罢了”,对此,陈康杰并沒有否认和回避。
“此话怎讲。”,kld总统问道。
“总统先生,您刚才不是才说了我们交流要坦率嘛,难道我说错了吗,对日本这样的国家,只有另一个比它更加强大的,才能像《孙子兵法》里面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十年來,日本的经济为何沒有什么增长,或者说原本增长的部分跑哪里去了。”,陈康杰连着抛出几个问題。
“哈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