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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刚坐在椅子上,右手撑住自己的头,肘子搭在办公桌上。
丁沛的询问让他很是为难,换成是其他问題,他还能批评丁佩,但是此次却不能,他知道人家也是很为难的。
如此多的人聚集,属于突发事件,在市里,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以往政府对待这种情况,手段无非有两种,劝散或者驱散,前一种办法显得比较平心静气,后一种办法就是强制性的了,甚至还以逮捕一些人增加威慑效果。
可是这两种办法都是行不通的,以前所发生的一些集会,民众都是有某种利益诉求,政府出面基本上都能摆得平,只要政府肯做承诺,而当前的这些人沒有实质性的利益诉求,况且,他们相当多的人都还是未成年人,驱离的方式不是很适合,这要是弄不好,会出大乱子的,更关键的一点是,陈康杰这个关键人物身份特殊,稍加不留意,陈启刚就可能会被人嚼舌头。
“滴滴滴”,陈启刚还沒想清楚用什么办法,丁沛的call机响了起來。
丁沛将腰间的call机摘下來看一眼,有些纠结,要离开去回电话不是,要继续留下來也不是。
针对目前的总体收入情况,手机虽然已经在市场上出现了,不过相对來说还